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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97章 驯夫技术哪家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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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六猝!

余夏和小六说说笑笑,在书房里电脑开会的涂然也已经完工了:“会议就到这里,年底了,祝各位新年愉悦!”

全然不顾电脑对面众人面面相觑的销魂感。

员工A:“不知道为何,总裁有了总裁夫人后整个人都变了。”

员工B:“驯夫技术哪家强,华夏涂家找余夏!”

开完会议,小五把所有的事情又跟涂然说了一遍。

涂然听后眉头皱成一团:“傅至名背后有人?”

他虽然是问句,可是面上的表情却已经确定了这一切。

小五没有妄断。

“背后有人?是谁呢?”涂然背靠椅背,仔细想着可能的人。

最近也就余恩作死了一把,不过那个把黄星星带走的人倒是藏得挺深的,到现在都没有消息,难道就是这个人?

小五想了想:“会不会是傅笙?”

涂然抬眸看向他:“怎么说?”

“傅笙是余傅的儿子,照着余傅的意思,余家的一切肯定都是要给他的,虽然当时傅笙跑了,可是那并不代表他对余家的资产就一点念想都没有,要知道他在余家做了那么多年,说是无私奉献都不为过。

余氏就像他的半个孩子,他能眼睁睁的看着余氏没了?”

小五敲了敲桌子:“最重要的是,傅笙当年为什么一直都没有自立门户,他的能力出众,又有宋择这员大将。相信你也是知道的,傅笙之所以留在余氏半辈子,是因为他认为余氏氏余礼的,他在为余礼守江山。”

涂然眉头微蹙:“你的意思是傅笙是因为这个要对付我们?”

“傅笙现在正在找余礼,迟迟没有找到,难免狗急咬人!”

涂然摇头:“应该不会。”

小五不解:“为什么?”

“余夏是余礼的女儿,傅笙不会对余夏做什么。”

小五恍然大悟笑道:“这个傅笙未免也太痴情了,都已经证实了是亲兄妹了,还这么念念不忘,至于吗?”

涂然闻言看了他一眼,目光从窗户看向外面的白茫茫一片:“至于!”

小五没有开口,只是表情仍旧有些不解。

“你该像小六一样找个女人了。”涂然难得的和他戏谑,拍了拍他的肩头。

小五看着他下楼的背影眼里的东西,也不知道是什么。

楼下余夏正和小六他们玩纸牌,把阿绿脸上贴满了纸条,笑的不行,瞅到涂然她连忙伸手:“涂然涂然你看我这手气简直好到爆炸!”

涂然笑而不语,眼里全是宠溺之色。

阿绿怨念颇深:“不玩了不玩了,都是我输!”

气呼呼的起身跑回房间,余夏眯着眼看着她关上门:“阿绿有点不正常啊,你们有没有觉得。”

和阿绿一个房间的阿茶立刻举手:“有!”

余夏体内涌起熊熊的八卦之火:“怎么说?”

阿茶撇撇嘴:“半夜还在跟人发消息,总是找时间偷偷电话,傻笑,各种蠢事都做了!”

余夏倒吸一口冷气:“阿绿她谈恋爱了!”

除了涂然全体震惊了。

小六更是眼珠子都快的瞪出来了:“什么?不是吧,阿绿那样的也有人要?”

余夏一巴掌过去:“说什么,你这样都有人要,我们阿绿好着呢怎么没人要了,你说是不是涂然?”

莫名其妙被点名,涂然先是一愣,然后才点头:“嗯。”

小六顿时哇哇的叫起来:“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老大,连这种违心的话也说的出口!”

涂然横眼看他,小六顿时说不出话来了。

余夏失笑:“你们给我仔细点,一定要把阿绿的男人给挖出来,居然在我眼皮子底下谈恋爱,关进是我居然都不知道,实在是太气人了!”

“放心,我们一定把她给扒个底朝天,连她男朋友穿什么颜色的内裤都扒出来。”小六十分的豪气。

余夏冷笑:“我比较想知道你穿什么颜色的?还是说你穿的事印花的?印的是蜡笔小新还是巴拉拉小魔仙?难道是樱桃小丸子,你说,说实话!”

小六差点一头扎到地上:“夫人,我……穿的是丁字裤你信吗?”

众人面露嫌弃。

余夏:“没想到你是这样饿小六,简直辣眼睛!”

小六欲哭无泪:“说好的开玩笑,做彼此的天使呢?”

“不和穿丁字裤的闷骚货做彼此的天使。”余夏忍笑,看他耍宝,心里早就笑疯了。

涂然在她身后,看她高兴的样子,瞟了一眼小六,觉得他还是有点用处的。

一天就这么嬉笑着过去了。

……

要去墓园看望宋南勋,余夏挑了一束他最爱的百合花,也没有前两天的开心劲了,涂然看着突然有点后悔记得这件事带她过来了。

车很快就开到了墓园,下了车,今天是大晴天,余夏耳边夹了一朵小白花。

“你们就在这里等着吧,我和涂然过去就好了。”

涂然也同意了,小六他们在原地等着。

前两天下过雪,地面很滑,涂然牵着余夏一刻也不敢放松。

宋父的墓碑并不是很显眼的地方,反而比较偏,和涂然慢慢走过去,余夏就看到了墓碑上一方黑白照。

照片上宋父穿着长袍,带着金边的眼镜,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儒雅又英俊。

余夏呼了一口气,眼眶泛红。

“爸爸,生日快乐!”余夏把花束放下,伸手摸了摸照片:“我很久没来看你了,你不要不开心。”

余夏的脑袋里仿佛在过电影一样,不断的闪现和宋南勋在一起的画面,一帧一帧都那么幸福。

“还有,我又怀孕了,是个男孩,你又有孙子了。”

余夏摸着肚子,眼睛在笑,眼泪在流。

涂然心疼的不得了。

“还有一点事,我找到余礼了,我应该要叫她母亲,可是我叫不来。你知道吗,她结婚了,明明知道自己有家室有儿女的情况下,哪怕失忆了,她却和别人结婚了,宁愿假死也要这样做,我很生气,真的,我很生气爸爸。”

余夏咬着嘴唇:“你那么好,她为什么要这么做,你等了那么多年,为什么是这个结果?”

余夏的眼前被眼泪模糊掉,涂然一直看着她,没有出声,忽然他听到一点其他的动静,隔着他们三个墓碑有一个男人出现,也在祭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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