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15章 放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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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觉得他放逐了我,他人间蒸发的这段日子,我是很难受,我也时常问自己,如果可以设定,我还会不会那样去做,像受了蛊惑一样被他吸引着走。

数次的冷静之后,我仍然坚信,遇见他,我并不后悔。

说实话,可能有些害羞了,我有时候躺在床上的时候,特别夜深人静,我总能想起他的怀抱,又宽又大,以前的aftercare是他给我擦拭伤口,后来因为我表现好,我跟郑老师说,我想让他抱抱我。

他说好啊,以后的aftercare就变成了拥抱,可能我贪心吧,他的每一次爱抚我都想要,于是这相当于,我要了两项的aftercare,master也顺着我的小心意,任由我这么“胡闹”。

如果是男女朋友,那拥抱来的很容易吧,可是在我这里就算上一种高级的奖赏了,你们这些正常的经历过恋爱的男女,是不会懂得我跟郑老师之间的感觉的。

比如,这样的夜晚,有郑老师在的时候,为了增加情趣,我们就放一些爵士的CD听,然后布置房间,用我喜欢的蓝色作为房间的基调,我在蓝色纱幔床,穿着我最性感的米白色蕾丝及膝裙,然后里面穿了一件黑色的打底,等着他。

他或者在房间里走动,或者走动的时候,用眼神在我的身上巡视,或者坐在沙发上冥思,忘记补充的是,我戴了黑丝眼罩,我看不见我的master在干什么。

我闻着空气里都是他的气息,男人的气息,master让我跪直了身体等着他,我躲在湛蓝色的纱幔里,上面挂着的白色的小星星灯或许闪着微弱的光亮,我小心翼翼的感受着他的存在。

哎,我那时候,真的像一个等待皇上宠幸的妃子。

因为蒙上了眼罩,那种神秘的未知就支配着我了,我的听觉开始变的灵敏,尝试几次之后,我能在杂乱的音乐中,辨别master的脚步声,再通过他的脚步声,揣测他的情绪。

轻快的步伐,沉重的步伐,或者悄无声息充满诱惑力的靠近。

郑老师很少发火,脾气一直都很好,只是有一次,可能在工作上遇到不顺了吧,那天,我心情不好,莫名的心慌,我给他发了很多条信息,我担心他,我问了太多的次数。

他回复我的时候,不耐烦地呵斥了我。

然后,我又十分卑微的跟他道歉,他也不回,在那一瞬间,我特想抽自己嘴巴,怎么变得如此下贱?

要知道,我可是春宴啊,我什么时候为了一个男人这么低三下四过?

我抱着膝盖,在窗边等他,从早上9点等到了凌晨1点,他没有回来,只因为我给他的消息太多,烦着他了,这要是换作一个正常的恋爱关系,如果我是他女朋友,他一定不会这么对我了。

唉,这又能怪谁呢?

怪我,自作自受吧。

郑老师突然的不理我,对我来说是最致命的,宁愿他打我,掐我脖子,狠狠的狂暴折磨我,也不要他不理我,我开始心慌,失眠,然后又要装作像个没事人一样,继续生活,工作。

过了能有几天吧,也许是他气消了,他跟我说话,接到他消息的时候,我还在处理我手下的文件,屏幕的小光亮一下一下跳动,也跳动在我的心里,打发完我手下的员工后,就草草地就结束了会议。

他问我在干嘛,我说我刚才在开会,然后聊了几句,他说他买了炸鸡,还有蛋糕,晚上要玩食物派对。

我不知道食物派对是个什么鬼,可是能见到郑老师,我的,master,我就很开心了。

顾夏,你说我是不是完蛋了?

食物派对的午夜,我把一半的蛋糕涂在了master的身上,从他的胸膛一直蔓延到肚脐,我像一只小猫唇边沾着奶油,舔着他光滑白皙的肌肤,他的大手掌就隔着一层蕾丝睡裙,探进去,抚摸着我。

我喜欢这样“吃”我的master,我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安安静静的小猫,我的master在这一刻永远是属于我一个人的,他不带有任何的身份,我也不必想他身边有多少女人。

郑老师看我的时候,会什么眼神呢?要是那个时刻,我把眼罩摘来下来就好了,我真想从他的眼神中探寻着什么。

想想我们在湛蓝色的蕾丝纱幔里,他躺在我的面前,我拿舌尖吻着他全身,嘴巴里都是他的味道,还有蛋糕的味道,舔到肚脐的时候,master,让我坐到他的腿上,于是我迈开我的小腿坐了上去。

他的大手毫无预料的,探进我的衣服里去,我能感受到他温暖的手掌摩挲着我脊背的曲线,然后一路往下,触及到内裤的边缘的时候,我的身体轻颤了一下。

Master的双手我完全的感受到了,从后面环抱了过来,他的胸膛紧紧的贴着我的脊背,我不敢回头看他,身体里热烈明显的反应,让我羞耻。他把脸庞凑到我的颈部,舌尖轻轻的舔舐我的小耳垂,又酥又痒。

我嗫嚅着抓住了他的手臂,他轻笑了一下,含住了我的小耳垂,暖暖的气流拂在耳根,“你现在这样子,我一会儿要狠狠地要你。”

激情,是一种玄妙的东西,它有着不可琢磨的速度和力量。

这句话是我从顾夏的书上看到的,想着想着,我就脸红了。

某天深夜,我听见顾夏的房间里传来梦呓的声音,我走进去,打开灯,推开了她,顾夏穿着一件粉色的绒绒的棉睡衣,衣服上面有两个大大的麦兜的图案。

“这么少女系。”我朝那个麦兜的鼻孔轻轻拿指尖戳了一戳,顾夏揉了揉眼睛,如瀑如布的长直发像水银一样,垂在她的肩膀,衬着那双眼睛也水灵灵的,“春宴,你能坐下来陪我一会儿吗?”

她柔柔的说。

“当然。”我坐在她的床沿上,“春宴,”她叫我,身体往里错了错,“你躺这儿吧,那冷。”

“好。”我扯过了毛毯,对她说,“你不觉得咱俩这样特别像那个幼儿园的小朋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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