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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7章,缠缠绵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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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地下停车场,蓝雅满脸的尴尬,眸底有丝丝的愧疚,看着南宫雪儿的情绪,她主动道,"我来开车吧。"

南宫雪儿整个人仿佛石化一样,若不是米熙扶着她点,估计她能虚软的瘫倒。所以,自然也开不了车了。

米熙心底是又气又赌,情绪也是极度不稳定。虽然对蓝雅心存不满,但是还理智的沉默着应许了。

车上,蓝雅开的车速并不快。

后排座上的母女两人,都各自靠着车窗,看着两边的车窗外景。

南宫雪儿暗自将那两根发丝藏到包里之后,手心里攥着的是那两本假的结婚证。紧紧的攥着,攥到指尖泛白,一片苍凉。车窗外飞逝的景物,在她眼前一幕一幕的倒退。曾经那些幸福的幻想和缥缈的期待,一点一点的凌迟着她的心。她的心早已痛的鲜血淋漓了,阮景遇那残冷的话语更像是一把刀一样,狠狠的剐着她的心脏。为了这场爱情的博弈,她用尽心机,步步为营。可没想到,最后竟被心爱的男人摆了一刀。

如今看来她所有的坚持和努力都成了一场笑话。作贱自己,娱乐他人的笑话。

她南宫雪儿什么时候输的这么彻底了?什么时候输的这么狼狈不堪了?

她笑了……

眼角有雨点般的泪水砸落下来,配上她那阴冷的笑容和惨白的脸色,有些渗人。

蓝雅从后视镜中看见雪儿的脸,顿时觉得有些毛骨悚然。不过,这种时候她还是什么都不要说的好。其实,她现在心情也挺复杂的。一大早接到米熙电话,赶到雪儿那边,然后又被强拉着来捉奸。搞到最后,一切尽在阮景遇的算计当中。她们几个弄的像个跳梁小丑一样,唉,这会她倒有些夏缠那个孤儿了。她命怎么那么好?景遇对她真可谓是宠溺无度……

南宫雪儿一直都是骄傲的,所以尽管这会难受的哭了,却也是无声的落泪。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,除了刚才在夏缠家时候失控的歇斯底里。这会,她虽痛苦却不至于那么狼狈不堪。只是,她到底有多委屈有多痛,那不断砸落的泪水足以说明。

米熙本来就真心把她当成亲生女儿看待的,这会看着女儿这样,心口也跟着抽搐了起来。扭头看着她,心痛又无奈的喝道,"哭什么哭?哭有什么用?"她抽出纸巾扔给女儿,可女儿并没有接。

南宫雪儿别过脸,不停的流泪。

米熙怒其不争的吼,"不准哭了!当初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,让你少去招惹那块冰山。你偏偏不听,你偏偏要作贱自己。那块冰山从头到尾就没对你热情过一秒钟,你好歹是我们南宫家的千金小姐。你什么样的优秀的男人找不到?你偏偏固执的让人不理解,现在好了,这下子知道痛了?知道难堪了?"

南宫雪儿身子颤抖着,痛楚的不说话。

米熙听见她的哭声,就觉得心口堵的更难受,更加气恼的喝道,"我说了不准哭了,听不见吗?从小我跟你爸爸就精心培养你,没想到最后还是载在那块冰山手上。想想就觉得愤怒难平。可是有什么办法?爱情这种事情勉强不来,妈妈今天总算是亲眼看明白了。冰山他不是一直都冰山,他只是对你冰山,因为他不爱你。你看见他怎么对那个夏缠了吗?你也看见了,他深情细心体贴宠溺。那些待遇,你从来没享受过。说到底,就是他不爱你。对于一个从来没爱过你的男人,你的泪水都显得廉价。"

她的话说的言辞激烈,可都是事实。

南宫雪儿的肩头又狠狠的颤栗了几下,她何尝没看见阮景遇对夏缠的那种深情和宠溺?就是因为看见了,才更加不甘心。

米熙叹息了一声,话音又软了几分道,"你还年轻未来的路还很长,以后你会遇到那个爱你如宝的男人。事已至此,你只能学着释然,学着放下。放爱一条生路,也放你自己一条生路。妈妈希望你能想明白,你能重新开始你的生活。明白吗?"

南宫雪儿擦了一把泪水,却还是没说话。

米熙回想起曾经在一本杂志上看过的一句话,忍着心口的堵塞,语重心长的开导她,"有一本婚恋杂志上提到过,恋爱中的男女一定要谨记。选择大于改变,与其选择一个你不爱的男人然后费尽心机的改变他。感动他,倒不如一开始就选择一个爱你的男人。选择是前者,选择对了,根本无需去改变,去征服。爱情根本就不是战争,妈希望你能想通。"

一直静静开车的蓝雅听到这番话,突然觉得米熙这些年变化还真大。也可以说是悟性高了,曾经的米熙也曾疯狂的执念过。至少不同的是,她的执念最终换来了一家的完整和幸福。而雪儿的执念,却显得苍白无力多了。

想到景遇给雪儿的伤害,她终于开口道歉,"雪儿,对不起。小姨知道事情的真相后,一路上都在想着跟你道歉。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,但是我想要申明一点。景遇假结婚的事情,我的确是不知情的。当初我为你们订婚,布置婚礼,我的初衷也真是希望你能幸福。只是没想到这场婚礼,一开始就在阮景遇的算计当中。对于这一点,我觉得抱歉。同时,小姨也想劝你几句。你妈妈刚才说的话都挺有道理的,这世界上比景遇好的男人多的是。你不必要在景遇身上浪费时间和感情了,这段时间好好调整心情,忘了景遇。重新开始吧,你会拥有另外一番幸福的。"

南宫雪儿苦笑,人人都知道劝她放手。可她如果真的能控制的住那份感情,又何必这么伤心难受?

蓝雅看了一眼后视镜,又跟米熙道歉,"小米,对不起。这件事我真不知情……我们这么多年闺蜜了。我希望你女儿跟我侄子都幸福,谁知道弄成这样?实在是……"

米熙伸手轻摆了了一下,疲惫的伸手揉着眉心,叹息了一声,"算了,不要再说了。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?什么都不要再说了。"

蓝雅默然,只能叹息。

米熙觉得心里烦躁的很,心疼女儿,又改变不了女儿受到的伤害。这个时候,她很想渴求老公的安慰。于是,从手袋里掏出手机给老公打电话。

南宫雪儿绝望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慌乱,连忙转身看着她,"不……妈妈,别把这件事告诉爸爸。我不想爸爸知道……"

米熙微微一楞,看着她。

南宫雪儿又着急的劝道,"别跟爸爸说,至少暂时不要说。这是我这辈子最丢脸最挫败的事,我不让破坏我在爸爸心目中的形象。我也不想爸爸跟着急上火,总之。先别说。等我调整好心情,等我重新开始生活再告诉他。好不好?"

米熙的电话已经通了,那边传来南宫涛的声音,"怎么了?在开会中。"

南宫雪儿对着母亲使眼色,哀求着。

米熙终是答应女儿了,女儿刚才那番话让她看见了一点希望。所以就答应了,对着电话收起情绪笑道,"没事,就是问问你今天回不回来吃饭?…………"

她们三人走后,丁影没过多久也来了。丁影是他工作上的助理,最近却俨然成了生活上的保姆了。她送来两套男人平时穿的西装和两套居家服,又采购了男人的生活用品,最后应男人短信要求还带来了一堆食材和牛奶。

只是,这一次她进门的时候被阮景遇难得的礼貌吓了一跳。

这个千年冰山居然开门的时候,倨傲的对着门口的她说了一句,"早。"而且,据她良好的观察力观察出,冰山今天的心情特别好,因为冰山的唇角是上扬的。这上扬的弧度,好像四年前才有过的。

而阮景遇说完这句话就将善后工程交给夏缠了,自己去洗手间了。毕竟,这种琐事女人之间才好打交道。

丁影惊诧之余,对着他的背影脆声来了一句,"阮先生早!"

看着丁影大包小包的提到客厅内,夏缠有些不好意思,"辛苦了,丁助理。"

丁影趁着阮景遇在洗手间里面洗漱的空挡,回给她一个习惯了的眼神,随后也斗胆的八卦了一句,"夏小姐,这是和好了的节奏?"

夏缠脸颊顿时红了一片,再低头看自己来不及藏起来的痕迹,坦率点头,"和好了。"

丁影笑了,心情也跟着大好起来。boss情感受挫时,整个公司最遭殃的就是她跟徐尧两人了。这下子好了,明显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。她将所有的东西放下后,笑道,"搞定了,里面的食材要不要我帮你放冰箱?"

夏缠摇头,"不用了,已经很麻烦你了。"

丁影压低声音小声道,"我不怕麻烦,就怕不涨工资。"

夏缠一楞,随即笑了。

丁影也笑了……

丁影离去后,夏缠将食材什么都放进冰箱,然后把男人的衣服都拿进衣橱里,把他的生活用品都一一摆好。而后,走到落地窗前,重重的吐出一口气,那种不真实的感觉又袭来了。

而她看着那个因为她说了一句有点饿了睡不着了,就换上居家服去厨房给她准备早餐的男人的挺拔身影,越发的有些不淡定。

看他井井有条的忙碌着,她的心头被一种踏实而幸福的感觉充斥着。即使在厨房中,他仍然能优雅如斯,那道身影始终那么魅惑迷人。让她情不自禁的施施然,她倚在落地窗前,双手环着手臂,就这样一瞬不瞬的看着他。脑子里,一点一点消化今天早晨发生的事情。

她的脑海里不断的回想着南宫雪儿离开时。那绝望而又狼狈的样子。她本不是一个狠心的人,这会想来还是对南宫雪儿有些愧疚。

而她对厨房中的那个男人,有的是震惊和感动。感动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?就是心口一点一点的融化开来,然后心底被暖流遍布。暖流通过血液流转到全身,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很柔软很舒畅。

她一直是知道这个男人腹黑的,只是没想到他竟腹黑到假结婚来骗她回来。可她到底还是放不下,还是回来了。他为她上演了这样一场戏,让她感动的无以复加。

她想,如果换着是他。他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四年,她说不定不会这样坚定的等着他,逼着他回来了?她对他的感情是真挚的,可是真挚的感情一旦遇到未知的误会。还能坚定如一吗?她不敢打包票,也不敢想。可她眼前这个倨傲的不可一世的男人却做到了始终如一,他这个四年是不是过的真的很煎熬?

她是离开的那一方,至少她离开的时候知道他们不可能,因为受了那份亲子鉴定的误导。

而他呢?他却是什么都不知道,就是莫名其妙的承受了一切。所以,最痛苦最煎熬的人是他!

想到这里,她觉得很抱歉。

当年,如果她能把遇到的问题拿出来一起商量,一起面对,也许男人能找到突破口。可她却是钻了牛角尖,认为她是爷爷的孙女。而他是爷爷的私生子,他们之间就一定有血缘关系。

怪她……

心里突然有些感伤,有些幽怨。责怪自己,让彼此错过了四年的时光。

她慢慢的走进厨房,从身后环着男人健硕的腰肢,愤怒的脸颊贴着男人的后背。男人的居家服面料很柔软,这样贴着很舒服。她自我陶醉的闭上眼睛,感受着他的温度和热度,心再度被幸福填满。

而男人自然是很满意她黏着他,他正忙着煎蛋。却还是尽量小幅度的动作,避免大幅度弄的小丫头不舒服,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,沙哑着声音问,"想我了?觉得一刻都离不开我了?"

夏缠正在陶醉此刻的幸福,猛然听到这种挑逗话语,脸色一红,小脸又在他后背蹭了蹭,羞涩道,"哪有啊?我才没那么不矜持。"

男人顺势挺直了一下脊背,"你瞧,还是想了。不过,宝贝我暂时还无法满足你。因为我要做饭,喂饱你的胃。"

一句宝贝,叫的夏缠心里像是爆米花一般轰然爆开,一地白花花的甜蜜蔓延其中。

早餐很快就做好了,煎蛋,培根,火腿,还有热牛奶。

夏缠吃的很幸福,也很满足。

男人坐在她的对面,亦是同样的幸福和满足。

夏缠吃饭的时候很想矫情一下,吃煎蛋的时候,很想把蛋黄扔给男人。四年前,她最爱这么干。离开的这四年当中,她已经学会逼自己吃蛋黄了。可是,此刻还是想要矫情一下。

就在她对着餐盘扒拉着煎蛋的时候。男人已经将自己面前那两只已经去了蛋黄的煎蛋推到她面前,把她面前那一堆拉回自己面前。

整个过程中,宠溺和疼爱都是那么自然而然的流露。

夏缠怔神的同时,阮景遇却扬唇,"快吃,吃饱了才有力气补偿我。"

她羞羞哒,还跟四年一样叫了一句,"采花大盗。"

夏缠吃的差不多饱的时候,终于是忍不住问道,"结婚证真是假的?跟南宫雪儿真是演戏?还演的那么逼真?"其实她心里对男人说的话坚信无比,可此刻就是忍不住想这么问一句。

阮景遇优雅的喝了一口牛奶,淡淡的扬眉看着她。倨傲的反问,"你真觉得这四年我的智商在倒退?演戏而已,难道要我真的搭上我的婚姻?我妻子的名额是留给你的,只能是你。"

夏缠此刻真的有一种放下碗筷,上前吧唧他的冲动。事实上,她的确是这么做的。她搂着男人的脖子,被他这些话感动的眼底都起了一层水雾。她亲了男人两口之后,紧紧的搂着男人的脖子。

男人似乎很享受她这种黏糊又可爱的亲昵方式,狭长的睫毛轻轻的眨了几下,嘴角满足的勾起。然后就感觉到肩头有些湿润,回眸便看见小丫头感动的哭了。泪水一滴又一滴的砸下来,小脸上满是感动和幸福。

他放下牛奶,转身将她拉到长腿上坐着,指腹轻轻的拭去她的泪水,疼惜而宠溺的道,"这就感动了?"

夏缠改成单手搂着他的脖子了,点头,"感动的不要不要的了,阮景遇你怎么可以对我这么好?"而让她瞬间哭出来的原因是后怕,这么好的男人差点被她弄丢了。

阮景遇只是温柔的帮她擦拭泪水,轻笑,"这就感动的不要不要的了?以后有一辈子可以感动,你要学着强悍些。"

夏缠破涕为笑,突然想到一个问题。然后小心翼翼的问,"你老实回答我,这四年有恨过我吗?有想放弃我吗?"

阮景遇眸光轻轻的颤动了一下,然后坦诚的迎着她的眸光,"恨过,埋怨过,质疑过,但是没有想过放弃!"

"为什么?"她问,她想换着是她真的无法这么坚定。

"信念!"阮景遇不假思索的回答,"我相信你是爱我的,我也爱你。这种信念,让我觉得你一定会回来。事实上。证明我是对的。你看,你真回来了。"

夏缠被男人的话熨帖的心都暖了,感动的倚在他的胸口,感叹道,"突然觉得我好幸福,真的好幸福。而我就是一个脑残,居然差点弄丢了这种幸福。如果当初我不自以为是的不想你受到伤害,或许就不会有这四年的分开。老实说,我真的好后悔。后悔自以为是,后悔跟你分开,后悔救这样差点弄丢了你。总之,就是各种后悔……"

阮景遇低头捂住她的唇,不让她继续后悔下去,他幽深中渗透出的不光是坚定,还有一种阔达,他倨傲的道,"我都不计较了,你也不要耿耿于怀了。至少,我了解你的自以为是,其实是怕我受到伤害。还有,分开的这四年其实不只有后悔。还有思念和珍惜,看你如此黏我,我觉得这四年的分开我便不想计较了。"

夏缠被他的倨傲理论逗笑了,脸上还挂着幸福的泪珠。就这样傻傻的笑着。

然阮景遇宠着她的同时,也必须跟她说清楚自己的原则,"只是,下一次不要再有这种事情发生了。记住,遇到任何事情都必须我们一起面对。"

夏这一刻,夏缠没任何异议,坚定的点头,可爱的举起小手,"恩,我发誓。我以后再也不要这样了,遇到任何事情都向总裁大人请教。好不好?"

阮景遇被她可爱的模样逗的扬起唇角,"乖。吃饱了吗?"

"饱了,你厨艺有进步。"夏缠点头,满足的笑,清澈的眸底荡漾着波光粼粼的幸福色彩,乍一看五彩斑斓,很是美。

阮景遇看着她光裸的脖子上面的战绩,眸光一热,意味深长的沙哑了一句,"可我又饿了。"

夏缠感受到男人声音都变了,眸底更是有火焰跳跃了出来,她一惊,脸红到脖子,"阮景遇,别闹。你还要上班去……"

阮景遇却根本不理会她的抗议,"那都不重要!"

他不由分说的抱起她放到沙发上,夏缠惊呼,"回房间……回房间……好不好?"

阮景遇却邪魅的道,"不好,我觉得沙发挺好,我喜欢。"

夏缠真是要羞死了,其实她根本就无法拒绝男人的热情。

同时,事实证明禁欲了四年的男人真的很狂野很威猛。她丝毫无法抗拒,任由他索取补偿,缠缠绵绵,恩恩爱爱,咿咿呀呀,哼哼唧唧……

与此同时,夏缠家的楼下又搬来了新邻居。

女人站在新房子里,环视着装修豪华的客厅,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凄冷的苦笑。这个家看上去豪华无比,其实却总是给她一种空荡荡的感觉。尤其是客厅和卧室里,那么多面精致的穿衣镜,更让她觉得讽刺无比

她慢慢的放下行李箱,摘下宽大的墨镜和口罩,露出那一张清纯明丽的脸蛋。慢慢的走到穿衣镜前,对着镜子努力挤着微笑。可是怎么努力,她的微笑看上去都是那么的无助和苦涩。她完全学不会夏缠那种清爽灿烂的笑容,她真的学不会。

她身上穿的是浅紫色的毛衣,下面一条打底裤裙,这样的穿着打扮也是跟夏缠如出一辙。她身上的所有衣服,包括内衣都是展鹏飞帮她搞定的。其实,她并不喜欢这种浅粉,浅紫,浅黄的青春色。她喜欢的是素净的颜色,白色,米色……

可是,那又能怎样?她的衣橱里早已没有一件她自己喜欢的衣服了,她自己喜欢的穿衣风格其实跟夏缠完全不一样。夏缠喜欢那种青春可爱淑女靓丽的装扮。而她偏喜欢那种优雅柔美的装扮。

伸出苍白的手指拍了拍自己的脸颊,想要努力让自己的笑容灿烂点。有时候,她也真的会恨自己。恨自己就是学不会夏缠的一颦一笑,明明她很努力了,可是越努力,越显得牵强。

走进卧室,床单被罩还是那种温馨的田园碎花款。跟在曼彻斯顿时候一样的,也跟之前那所房子里的风格是一样的。她苦笑,看着有种想吐的疲惫感。不知道为什么,其实夏缠喜欢的她都不喜欢。

只是,现实从来容不得她抗拒。

她对着卧室里的穿衣镜,又努力了一次。果然那笑容还是牵强的。她有些心酸,很是难受。在这座城市,她很孤单。她没有朋友,没有亲人,展鹏飞只是把她当做金丝雀一样养着。在曼彻斯顿的时候,她还有两个英国朋友。在这里,什么都没有。她简直与世隔绝,这是展鹏飞要求的。

她现在唯一的生活希望就是展鹏飞的电话,她盼着他能打来电话。哪怕只是简单的问她一句,有没有吃饭?天气好不好?她都会很满足,总觉得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人关心自己的。

可展鹏飞这两天似乎心情特别差,他一直都没有主动打电话过来。连叫她搬家。都只是简单的发了一条短信过来。而她回过去的短信,他也没再回复。昨天她忍不住打去电话,被他一阵怒吼,吓的她挂断了电话。连忙收拾东西,按照短信上面的要求,搬家来这边。

这里的户型比上次的户型还要好,宽大透明的落地窗让楼下花园的景致一览无遗。夏缠的眼光其实不错的,只是她站在这房子里更显得孤单了。

又在各个房间环视了一圈,心情更加阴郁烦躁了。房间里到处都是夏缠的影子,让她觉得连呼吸都是一种沉重的压抑。她觉得自己快疯了,可关键是疯不掉。若是真的疯了,也就不会这么煎熬,这么痛苦了。

床单被罩让她想吐,她只好躺在沙发上。

不知道躺了多久,她包里的手机响了。她一下子从沙发上坐起来,翻出手机,果然是展鹏飞打来的。她有些欣喜的接通电话,那端的展鹏飞声音有些低沉,低沉的近乎沙哑---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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