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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5章,为我生个孩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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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外阳光明媚,客厅内气息炙热。

到处都充斥着火热的暧昧和激情的狂野…………

偌大的客厅,这会倒显得拥挤无比了。哪里都留下了两人暧昧的画面,夏缠根本就记不得了。她嫣然成了泡在幸福中的瓷娃娃,只知道跟随着男人。把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他,身体,心,灵魂。他随她动,她心随他动……

末了……

夏缠靠在他的胸膛里,被他暧昧而宠溺的放在他的身上。窗外的阳光越发的灿烂,穿透窗幔折射进来。两人就这样躺在地毯上,头顶上的光线忽明忽暗,迷离而又晶莹。

她微微扬起脑袋,睁开氤氲着幸福的眸子看着他,他俊脸上再次浮现倨傲又略显得意的笑,嘴角满足的勾起。忽明忽暗的光线中,他的笑容格外迷人。她突然有一种恍然如梦的感觉,时隔四年,他们又在一起了。就像最初一样,心无芥蒂的在一起,虔诚而疯狂的在一起。在今天之前,她甚至都不敢想象她会再有这样的一天。她不敢想。自己此刻会以这样一种炙热纠缠的姿势躺在他的胸膛上。这个姿势,一如四年前那样。她的心跳贴着他的心跳,她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颈处,混合着他灼热的呼吸。宠溺而疼惜,温暖而幸福……

夏缠也就软绵绵的趴在他身上,感受着结实的肌肤纹理,她红晕微褪的小脸上浮现一抹绚烂的笑容。这一刻的幸福,真的有一种百转千回的艰难感。她很想珍惜,也许就是因为太想珍惜,所以竟有一种恍惚的感觉。她微微的咬了咬唇,低头就在男人的肩头狠狠的啃了一口。

男人全身的肌肉绷紧,任由她咬着,宠溺的揉着她的长发。

夏缠没舍得真的用力的去啃,只是想要寻找四年前那种感觉。四年前,她很喜欢咬他。在他惹她生气的时候,她喜欢偷偷的咬他。刚才那样啃着他结实的肌肉,曾经的那种幸福满足感再度袭来。那是一种真实而清晰的感觉,她笑了,这果然是现实,这不是梦。

见她松开,男人大手扣着她粉嫩的下巴,那双黑眸中闪烁着璀璨的流光,嗓音更是淳淳的宛如流水,"显然,我们真实的在一起了!我等这一天,等了四年了!还好,你终于回来了!我很庆幸,你一直都是我的!你也应该庆幸,我如此豁达的不计较任何等着你!"

夏缠有种感动的想哭的冲动,你听,他还是如此倨傲。可他说出来的话,却是夹着他对她的深厚情感。让她动容的,心都跟着化了。她将脑袋埋在他的肩头。又轻轻的啃噬着他。

阮景遇只是爱怜的用手指把玩着她的长发,一圈又一圈在指尖缠绕着,宠溺的任由她咬着。她喜欢咬他,她其实每次咬的并不重,这只是她表达亲昵的一种方式。这一次,她感动的咬的更轻了。酥酥麻麻的,让他肩头有些痒。

他的大手禁锢在她的腰间稍稍一用力,眸底又迸发出炙热的火焰,邪魅的勾唇,"又想了?这样……很好!"

夏缠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,又被男人翻身榨汁了……

就这样,一直纠缠到下午两点钟。两人连午餐都没有吃,就这样相拥着躺着。夏缠如同小绵羊一样的躺在他身边,粉嫩的长腿还压在他的长腿上,小手自然的环着他的腰。

头顶上传来男人磁性的嗓音,"饿吗?"

夏缠摇头,"不饿。"她还真是不饿,只是有点累了,全身都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力气。

阮景遇身体素质很好,即使高能力的消耗后,他竟也不饿。如此,搂着她就好。

夏缠仰头问他。"你饿吗?你要是饿了,我陪你去吃饭。冰箱里什么东西都没有,只能出去吃。"为了弥补男人四年的等待,她如此体贴的问。

阮景遇却是邪魅的扬唇,"我想吃的是你。"

夏缠怕怕的往他怀中缩了缩,自然而然的娇嗔了一句,"我累,别闹。我们这是有情饮水饱吗?"说完,就觉得不是。毕竟,他们连口水都没喝。

男人的手机响了,他长臂一伸,看见屏幕上面闪烁的是丁影两个字后,直接挂断。

夏缠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他,"不接会不会不太好?说不定公司有事找你。"

阮景遇只是将她搂紧了些,索性将手机关机。转眸,眸光深邃的看着她,"今天我只想好好陪你。"

夏缠笑了,笑的满足无比。

于是,这一个下午他们不停的纠缠,不停的榨汁……

一直到晚上,阮景遇才暂时性的放过她。考虑到小丫头被折腾的软绵绵的,他打电话叫了五星级酒店的外卖。两人在家里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后,便开始整理屋子。

今天是搬家的第一天,她收拾过来的东西都搁在玄关那里放着呢。这会,两人俨然像小夫妻一样在收拾屋子。夏缠把自己的衣服都挂到衣橱里之后,看着还空了一大片的位置,澄清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歉意。在搬家之前,她还故意下狠心把男人的生活用品都扔垃圾桶了,这会想起来,还真是不好意思。

看着她发呆,那抹修长俊立的身影走过来。长臂伸过来从身后环着她的纤细的腰肢,他灼热的胸膛熨帖着她优美的后背。她顺势往后仰了仰,把全身的重量都交付给他。

阮景遇似乎看穿了她眸底的歉意,风轻云淡的问,"后悔荒废了四年的时光?后悔没好好珍惜我?更是抱歉将我的生活用品全扔垃圾桶了?"

夏缠所有的心理活动都被他洞察了,顿时脸红了,不好意思的用手肘顶了丁他的腹肌,"大不了,我每天上街帮你重新买回来。"

某个人扬唇,倨傲的点头,"以后这些都是你份内的事,该你买!以后衣服,鞋子,从上到下包括内裤全部由你负责!"

夏缠失笑。这男人还真是一点都不客气。她揶揄道,"矫情,我不在的这四年里,你不是照样打扮的英俊迷人?"

阮景遇下巴抵着她的头皮,亲昵的磨蹭着,淡淡的道,"那是因为底子好,你不在这四年都是丁影负责这些事。但是,你回来了。我决定以后由你负责,我上班的心情会比较愉悦。"

夏缠心底撑开了一朵朵幸福的云朵,一点一点的蔓延着,向心底最深处蔓延着。她伸出双手反勾着他的脖子,轻笑道,"自恋。"

阮景遇搂紧了她,又在衣橱前缠绵了一会后。

夏缠推开他,"别闹了,我还没收拾好屋子。这样房间乱糟糟的,我看着心里难受。"

阮景遇很满意的勾唇,给予她一记赞赏的眼神,倨傲道,"你是为我难受,我有洁癖,你记得的!"

夏缠蹙眉,故意瞪他,"你还真是自恋!"

当她伸手搬书籍的时候,那人长臂很自然的接了过去,事实上在收拾屋子的整个过程中,某个人一直主动揽下所有的体力活。客厅的窗帘被拉开了,午后的阳光懒散的照射进来,折射在那人身影上。朦胧了他的五官轮廓,却忖的他身形越发的高大魅惑。

他回眸见夏缠盯着他看,她那往清泉般的眸子里流露出的是爱慕和迷恋。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舒畅了起来,很好,就是要这样迷恋爱慕着他。

这样……才是完美!

他嗓音磁性的宛如雨点敲打着玻璃窗,淡问,"这厢书籍放哪里?"

夏缠指着对面的那个房间,"就放那里吧,那是我的画室。那些书就放在我画室里,然后旁边那间房留给你做书房。"这次她选的是三室两厅的房型,一间卧室,一间画室,还有一间就留给他当书房,她是如此打算的。

而男人那好看的剑眉微微扬起,深邃的眸子里荡起一丝柔和的流光后,突而道,"那间房应该有更合理的安排。"

夏缠微微一怔,给他做书房不好吗?还有什么更合理的安排?她有些疑惑的看着他,无辜的眨眸,发挥自己的想象力,"你的意思是把爷爷接过来住?虽然我不反对,可是似乎住在那边对爷爷的病情比较有利。"

阮景遇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后,唇角微微上扬起一个悠扬的弧度,"显然,我说的不是父亲。"

夏缠更不解了,"那是?你快说嘛。那是什么合理安排?"她很自然而然的撒娇,一如四年前那样两只小手摇晃着他的手臂。

阮景遇感觉到自己的心快要融化成池水了,他眸底闪过一抹戏谑,"你真想知道?"

夏缠点头,"那是当然。"

于是,某个人扬眉性感而沙哑的在她耳边道,"更合理的安排是婴儿房!"

见他眸底闪烁着柔和而期待的光芒,夏缠怔住了。心弦也像是被一双柔软的大手撩拨了几下,痒痒的,柔柔的。说不出是甜蜜,还是欣喜?

阮景遇看着她。眸底的期待一直申达她的眸底,他的嗓音是那么的不容置疑,"你不决定这个安排很合理?合理的近乎完美?卧室,画室,婴儿房,这才是家的味道。"

夏缠脸红了,她很喜欢小孩子。可是,自己生孩子的这个念头已经被她封锁了四年了。如今,突然冒出来。她还真有些……有些不知所措。但是,最初的不知所措过后。心底就是满满的幸福了,这是男人对未来的期待和设想。她很欣慰。也很感动。

故而,她眨了眨眼睛,俏皮的笑道,"是完美,不过婴儿房由我来布置才更完美。"

"当然!"阮景遇眉宇欣喜,她的言下之意就是懂的他的暗示了?那么,他未来的日子里应该更加努力了。他已经三十四了,是应该有个小家伙跟在后面吵吵闹闹了不是吗?

也许是因为太感动,太开心了,夏缠竟对着那间房隔空想象着开始布置起来,"这边应该摆一张婴儿房,这里应该摆宝宝的照片。从刚出生下来的第一天,到满月,到百天周岁,再到周岁。都要给可爱的宝宝拍照留念,这边再给他准备个大大的柜子。里面放玩具之类的……"

她越说越兴奋,似乎有些沉浸其中了。

而一直斜倚在门框上的某个倨傲男人更是听的认真,深眸中的那期待的光芒越来越明亮,越来越柔和。

说到最后,夏缠笑颜如花的回眸看着他,"这样的设计完美吗?阮先生?"

阮景遇大步上前,将她捉住搂在怀中,"完美!"

夏缠还在想入翩翩的时候,男人突然在她耳畔道,"这房子多少钱?明天我打款到你户头。"

夏缠又是一怔,"为什么?"

"我的女人我养,怎么能让你买房?这事就这么定了,明天打款到你户头!"阮景遇说完,不等夏缠反应直接将她打横抱起。

夏缠双脚一轻,惊呼着抓着男人的衣领,"阮景遇,我房子还没收拾好……"

阮景遇的嗓音越发沙哑,眸底跳跃着的欲火更加明显。他说。"有比收拾房子更重要的事,那就是造人!"

夏缠娇羞不已,也被男人的好精力吓着了,"…………"

他倨傲而狂野的在她耳畔低喃,"夏缠,我三十四了,给我生个孩子!"

夏缠的心底顿时被一阵暖流遍布,她再一次主动勾住他的脖子……

后面的过程中,她只听见男人性格而狂野的在她耳畔一遍又一遍的说----

"夏缠,给我生个孩子,越快越好!"

"夏缠。为了你我禁欲了四年!你要弥补!"

"夏缠,我的缠缠你终于回来了…………"

窗外月光皎洁,屋内旖旎一片。

这一夜,注定无眠……

同样无眠的不止是他们,还有南宫雪儿。

她就这样呆呆的站在窗前,站了一夜。夜晚的时候,她那双眸子是明亮期待的。夜深了,她的眸光渐渐的黯淡下来。凌晨了,她清丽的眼眸中慢慢的连焦距都没了。清晨,她的眸中早已化成一滩绝望而荒芜的池水。

她以为阮景遇多少会给蓝雅几分面子,所以她去商场挑选了好多套性感的睡衣回来。可,她等了几个晚上。阮景遇还是没回来,他的电话还是打不通。挫败,难过,寂寞,统统像是海水一样将她淹没。

站了一夜,双腿早已如同灌了铅一样的麻木沉重。

早晨七点半钟,有佣人上来小心翼翼的敲门,"二少奶奶,早餐做好了。"

南宫雪儿一直没有反应,佣人有些不放心,战战兢兢的推门进来。看见她穿着单薄的睡衣站在落地窗前一动不动,吓了一跳,"二少奶奶……你没事吧???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"

南宫雪儿用劲全身的力气回眸瞪她,吼道,"滚!滚!都给我滚!!!!"

佣人被她惨白的脸色吓的连忙逃走……

南宫雪儿一贯优雅骄傲,她最见不得就是别人同情的眸光了。现在倒好了,家里的几个佣人每天都用那种同情的眸光看着她。真是荒谬!!她不接受,不需要同情!!!

七点四十的时候,她收到make的短信。短信很简短,但是那简短的一句话,却让她暴躁如雷。

make的短信说----"你老公在跟夏缠缠绵。一天外加一夜。"

南宫雪儿疯了一般的将手机砸了,顺带着将家里的穿衣镜,衣橱,柜子全部都给砸了。更加讥讽的着冷笑着,把自己买回来的那一漂亮又性感的睡衣一把火烧了。那些高档精致的面料,瞬间被大火吞噬。看着那堆越烧越烈的大火,她笑了。笑的挫败而不甘心,笑的阴狠而毒辣。直到笑出了眼泪……

火势越发的蔓延开来……

她那张惨白的脸上闪过一抹慌乱,想要找灭火器。可她站了一夜的双腿早已麻木的动弹不得了,一屁股瘫坐在地上,大声的呼救,"救命!!!!"

楼下的佣人听到呼救声,连忙冲上楼----

半个小时后,楼下的大厅里。

米熙来了,蓝雅也来了。

南宫雪儿脸色惨白,身上的睡衣早已被大火燃烧后的灰烬染的乌漆墨黑,她的发丝凌乱的垂下。无力的躺在沙发上,疲惫又虚弱。

因为火势不是太大,佣人拿了灭火器很快就扑灭了火,然后把南宫雪儿给背下楼了。看她这个样子被吓坏了,打阮先生电话根本就打不通,阮先生关机了。所以。她们只好通知了南宫雪儿的娘家人。

米熙当即就哭了出来,"雪儿,雪儿你这是怎么了?你不要吓妈妈,你怎么了这是?"

南宫雪儿虚弱的睁开眼睛,沙哑着声音,"没事……"可她眼角流出的委屈的泪水,足以说明她真的已经快撑不下去了。

米熙搂着她,低头在她身上检查这伤势,"你怎么样了?有没有受伤?要不要妈送i去医院?你别吓妈妈,妈妈可就你这么一个女儿啊。"

南宫雪儿苦涩的扬唇,"没受伤……"她身体是没受伤。可是心伤了一大片。心口那里,真的像是刀刺的一样痛。

米熙心疼女儿,四下张望并没有看见阮景遇的身影,不知情的她冲家里的佣人喝道,"阮景遇人呢?出了这么大的事情,他人在哪里?"

佣人白着脸,战战兢兢的道,"阮先生不在,他昨晚没回来……"

米熙更加生气了,"不在就打电话叫他回来,我们家雪儿差点被大火烧了,他必须回来!!!"

佣人声音更低了,"打过了……打不通,阮先生关机了……"

米熙一听真是火冒三丈,纵使她这个优雅精致的贵妇,也差点怒发冲冠,"电话打不通算是怎么回事?"

一屋子人,没人敢回答。

包括蓝雅,都心虚的不敢说话。她的脸色也不太好看,说实话看着雪儿这样,她也很难受。可是,她根本就奈何不了景遇。她也没办法……

米熙看佣人眼底那复杂的同情的光芒,顿时了然,转身看着南宫雪儿,怒其不争的问,"雪儿,你跟妈妈说实话?阮景遇是不是对你很差?你是不是过的很不幸福?"

南宫雪儿的骄傲和优雅再也无法支撑她满心的痛楚和嫉妒了,她流泪了,哭的更加汹涌。

这一哭,米熙气恼的深吸了一口气,转身看着几个佣人,"你们跟我说实话,阮景遇多久没回来了?"

佣人们不敢说话,便听见米熙又吼,"说话!一个个都不想干了是吗?"

这才有佣人小声的道,"阮先生……自从结婚后就没回来过……"

米熙一听脸色顿时惨白起来,心疼的看着一直哭的南宫雪儿,气恼的扭头看着蓝雅,"这是怎么回事?你是他小姨,你怎么不管管他?结婚后就一直没回来过?敢情他是让我们家雪儿受活寡?他怎么可以这么过分?"

蓝雅有些难堪,只得尴尬的说,"我也是最近才知道这种情况的,抱歉,我现在就打电话给景遇。"

她开始打电话给阮景遇。可是一直也打不通,一直都是关机。

米熙护女心切,愤怒的冷笑,"你也打不通?我本来以为阮景遇只是性格淡漠了点,谁知道他简直就是个人渣。小雅,这些年你跟他相依为命,你是怎么管教他的?我放心的把女儿托付给你的侄子,现在这算是怎么回事?我的女儿都被折磨成这个样子了,你让我怎么办?我这心里快要难受了。"

蓝雅只能尴尬的道歉,"抱歉,我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?"

米熙明显的气不过。她一把拉起女儿,"你起来,换身衣服,我们去找阮景遇,去公司找他。我到底要看看那个男人怎么能这么对你?我倒要去见识见识他存的什么心?"

蓝雅暗自蹙眉,觉得今个这事真是越闹越大了。只是她只能实话实说,"景遇不在公司,我刚才打电话问过他的秘书了。他不在公司……"

米熙眉心骨都抖动了起来,"不在公司?难不成消失了不成?"

一直躺着的南宫雪儿这个时候突然慢慢的撑着身子坐了起来,眸光依旧空洞而绝望,只是淡淡的哑声道。"我知道他在那里,他已经待在那里一天一夜了。"

"那我们去找他!!"米熙势必要为女儿讨回个公道。

南宫雪儿在佣人的搀扶下去楼上的衣帽间换衣服,只是在上楼的时候,嘴角露出一抹算计的狠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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